“银蛊？”
“嗯，你中蛊以后，性情大变，完全变了个人。”
“师叔，究竟是谁给我下的蛊？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？”
“是……”
浮沉话还没说完，虞无忧又晕了过去。
“无忧！”
浮沉看着怀里的虞无忧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他不知道再次醒来的会是谁。
花鬘？新意识？还是无忧……
还好，不是最坏的那个选项，这次醒来的是花鬘。
花鬘醒了就看自己在浮沉怀里，感觉嫌弃地下来抖抖身，“我怎么躺在你怀里？”
浮沉看着花鬘，眼神里有些失落，“刚才无忧的意识回来了。”
花鬘眼神一亮，“对，正想跟你说来着，我知道那个邪恶的意识是谁的了，不是别人的，正是无忧她自己。”
看着浮沉讶异的神情，花鬘继续肯定道：“当那个邪恶意识觉醒时，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无忧的气息被包裹在里面，只不过那意识外缠绕的很重的戾气。”
如此说来……事情就更难办了……
浮沉：“归根究底……竟还是她自己的怨气。”
花鬘：“这蛊，应该就是激发出她心底的怨气的一面了。”
她这一年里经受了太多事，却始终淡淡面对，从而心里积攒了这些强大的怨气和戾气，形成了她人格阴暗的一面。
浮沉：“你们醒来的次数算是均匀，是按次序醒‘出来’的？”
花鬘摇头：“我也不知，但是当阴暗面无忧出现时，我还是有点知觉的，只是更像是在梦里，时而清醒时而糊涂。”
浮沉看着花鬘的样子有些担心，“过几日便是及笄礼了，希望关键时刻不要出什么纰漏！”